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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ICE:夫妻設定有


最近的銀時,很陰鬱。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感覺最近,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位置,似乎正在動搖。
撇開土方承擔了現在家裡大部分的收入來源之外,家裡的兩個小鬼頭,也已經明顯地出現了陣營倒戈的跡象。
明明之前還會粘在自己身後形影不離,現在卻會時常對自己視而不見。
只要用顆糖就能收買,所謂的小鬼頭大概就是這樣沒辦法。

-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太不爭氣了。
登式婆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這般說道。
-仔細想想十四既是真選組的一把手人又長得帥氣,雖然性格有些彆扭但也算得上是穩重。如此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放在大街上擺明了就是少女心目中炙手可熱的對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怎麼就和你攪和在了一起,真是浪費啊……
登式婆婆的吐槽一針見血字字命中要害,只感覺嘴角在不停抽搐的銀時只得迅速逃離現場。

再怎麼說萬事屋也是他坂田銀時的地盤,這人人似乎都心向土方的情形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果然,自己也要適度地一展【一家之主】的雄風才不會讓人隨便騎到自己頭上。
不過如果是十四願意主動騎到自己身上的話,那又是另當別論了。

言歸正傳,所謂【一家之主】自然是要管理家中的大小事務極具威嚴。
嚴肅姿態那是必不可少。
於是第二天的銀時在土方走後,一改常態將那一頭凌亂的銀色捲髮用髮膠給整齊地梳在了腦後。原本是想以嶄新的精英形象給新八和神樂一個驚喜,卻沒想到頓時僵硬了身體的兩人在沉默了一分鐘後大哭著【今天的銀桑被外星人改造了】就冲出了萬事屋。
接著,在十分鐘後,拉扯回了本應在值班的土方十四郎。

沒關係,小孩子不懂事不要緊,如果是十四的話一定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威嚴氣息。
天生樂天派的銀時如此安慰著自己。

……
一秒,兩秒。
從看見銀時的那時起就定了腳步的土方直直地盯著銀時的方向一言不發。

看吧看吧,面對如此帥氣的阿銀看傻了不是,來吧再一次陷入對阿銀我瘋狂的愛吧,然後今天晚上就可以這樣那樣嗯嗯啊啊地嘗試很多之前一直很想嘗試的事情不是麼。

-銀時……
啊啊。果然,是要對阿銀我告白了麼。
一臉陶醉表情的銀時剛一抬頭,就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土方手中的紙扇給狠狠砸在了頭上。

-你在做什麼啊!
-啊……什麼啊。原來這個是本尊麼。
面對銀時的質問,土方也有些意外。
-看見你剛才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又被痣給入侵了呢。
-什麼叫【又】,阿銀我可從來沒有被痣給入侵過被入侵的是你們好不好。

-所以說到頭來阿銀才是那個最沒有上進心的廢柴麼。
新八在旁默默吐槽到。
-沒錯沒錯阿魯。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自掘墳墓?

沒關係,以形象震懾眾人的計劃A失敗了,還有計劃B。
既然是【一家之主】那就要懂得籠絡人心,所以適當的小恩小惠那也是必要的投資。

-吶吶新八幾,快看,阿銀今天特地為你買了阿通小姐的最新單曲哦~
-啊,那個的話土方先生已經給我買了,還分使用版,收藏版和傳播版哦。
從抽屜中拿出三張阿通CD的新八一臉幸福。
於是新八幾籠絡作戰,失敗。

-吶吶神樂醬,快看,阿銀今天特地為你買了酸昆布哦。
-啊,謝謝阿銀。雖然小十四送我的還沒有吃完不過還是可以勉強收下的。
轉過頭來的神樂嘴中叼著剛吃了一半的酸昆布,朝著銀時伸出了手。
於是神樂籠絡作戰,失敗。

-登式婆婆這是這個月的房租。
-啊。剛才土方已經來交過了,還連帶下個月的也一起預先支付了所以你可以把錢收回去了。
-……

蹲在牆角畫圓圈的銀時只覺得一陣寒風吹過。

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別說一家之主的資格,根本就連坂田銀時存在感都被抹殺了個一干二淨。果然女主人【?】氣場太強大當老公的壓力那不是一星半點,銀時突然會開始有些理解MADAO當年的心情。
-身為男人啊,如果沒有什麼建樹的話,在家裡可是抬不起頭的。
-所以說才想要自己靠自己的雙腳站立起來後,再堂堂正正地回家啊。
坐在公園長椅上的MADAO深深嘆了一口氣,【啪】得一聲打開了銀時帶過去的啤酒罐。
-但是銀桑啊……
-……銀桑?
-什麼啊,明明是來別人談心的,結果自己就擅自睡著了麼。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的銀時,MADAO無奈地搖了搖頭。
-其實啊……
-不管能力的高低與否,如果真心在意對方的話,多少也會對一起生活這件事有些不安吧。
-銀桑你啊,可是被深深愛着的啊……
自言自語的男人輕輕拍了拍銀時的肩膀,仰頭灌下了啤酒罐裡的最後一口啤酒。

當天晚上銀時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接近凌晨的時候了。
雖然進門前就已有所覺悟,但真正看見土方微怒表情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晚才回來,去哪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和老朋友敘敘舊打打牙祭等到回過神來就是這個時候了。
-……
-看样子你那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过来,你这家伙还是早點洗洗睡了吧。
對銀時的解釋完全不接招的土方扭頭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顺手【哐】得一声用力摔上了门。
好吧,还顺便锁上了门。

於是银时一脸苦逼样地站在门后不住哀嚎着【十四亲爱的快放我进去】,换来的却是一声重重的重物砸在门上的声音。
被吓得退避三舍的银时只得隨便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蜷缩了身体无比凄凉。
然後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蓋上了一層毛毯。

真是糟糕啊,別說是那兩個臭小鬼和老太婆了,就連自己也如此輕易就被收買了不是。
但卻,心 甘 情 願。
嗅著毛毯上屬於那個男人的淡淡煙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的銀時突然會覺得很幸福。

-大清早就露出這種傻笑的表情,果然是昨晚的酒還沒醒麼。
推開房門的土方整理著隊服如此吐槽道。
回頭看了眼土方的銀時微微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毛毯順手搭在了沙發靠背上,站起身走到了土方的面前。
-喂,你想幹什麼?
沒有理會土方質問的銀時只是默默地握住了土方的雙手,身體微微前傾,將自己的額頭輕輕靠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吶。十四。
-讓你這麼困擾,真的很對不起。
-說什麼呢你我才沒有困……

土方話音未落,就被銀時撫上自己臉頰的動作給打斷了言語。

-需要阿銀我告訴你這是什麼麼。
銀時的拇指順著土方的眼睛下方略微浮腫的眼袋輕輕地撫摸着。
-這個東西,俗稱,黑眼圈。
-!!
身體猛得一顫的土方頓時紅了臉頰,撥開銀時的手就是一腳。

-你以為是誰害的啊你這個混蛋。
絲毫不理會痛得彎下腰的銀時,土方扔下這句話就往外衝。

然後在大門前定了腳步回過了頭。

-今天晚上如果再醉宿,你就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吧。

【哐啷】一聲大門緊閉。

雖然不坦率是多串的萌點之一……
但是生氣的時候還是好可怕……
蹲在地上欲哭無淚的銀時只覺得肩上的壓力如山重。

而那所謂的重塑【一家之主】威嚴的野心,也就如此這般的無限期推遲了下去。

只要他和他依舊這般吵吵鬧鬧相親相愛,誰主誰副又有什麼大不了。

-吶。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小多串?

-……
-真羅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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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哐啷】一聲巨響,銀時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廚房的方向傳出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哎呀哎呀,這下日常開支又得增加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躺在沙發上的銀時翻了個身,決定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所謂明哲保身,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嘩——】
【嘩——】
 
【哐!!】
 
廚房的拉門被狠狠拉開又關上,緊隨其後的則是大門被用力摔上的聲音。
過程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只是根據整個事件發生的時間長度來看,此刻廚房裡的風景,怎麼想都不會太過樂觀。
 
家務活這種事,果然還是交給新八來處理吧。
 
如此思考的銀時起身關了正播放著肥皂劇的電視機,伸了個懶腰後就淡定地離開了萬事屋。
 
大江戶時代的街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是熱鬧無比,再加上此刻陽光燦爛萬里無雲,更是舉家出行的好日子。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今早銀時醒來的時候,新八神樂和定春,早已不知去向。
反倒是那個黑髮青年沉默寡語地出現在了自己門前,沉默寡語地進了門,然後又沉默寡語地在廚房中【大肆破壞】了一番,最後則沉默寡語地【逃離】了現場。
 
果然又是風平浪靜的一天啊。
銀髮青年這般感慨道。
 
-唷,旦那,這麼悠閒地在路上閒逛,是準備去哪呢。
冷不丁在背後這麼問著的少年,還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沒。
-哎呀哎呀,本來想去小鋼珠店來一發的,但是身上恰好沒有零錢了就只能閒逛了呀。
像這樣脫口而出的寒暄,也是家常便飯了。
 
-什麼啊,我還以為那個傢伙擅離職守是旦那的緣故,原來是我多慮了麼。
名為沖田的少年半歪著頭這麼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旦那的休閒時光了,不過如果旦那看見那傢伙以後,麻煩轉告他一聲。
沖田頓了頓,接著露出了一個燦爛得不能再燦爛的笑容。
-在廚房闖禍之後,不收拾殘局就等著切腹吧 你 這 混 蛋。
 
只得滿臉堆笑的銀時頓時覺得脊梁骨一陣冰涼。
 
-銀——桑——
不知從什麼地方蹦跳出來的銀髮少女全身扎滿了緞帶一股腦就往銀時身上撲,然後在離銀時5厘米的地方被銀時狠狠地一掌推到了路邊的紙箱堆裡。
-銀桑真是太過分了明明已經將猿醬放置PLAY了3個星期了怎麼能這麼冷淡,猿醬明明還想將自己作為禮物送給銀桑啊我明白了銀桑一定是害羞了才會這麼做的,啊銀桑不管是什麼樣的愛我都會全盤接受的猿醬隨時等著你來一發啊!
感覺周圍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自己身上的銀時只得吹著口哨當作全然不認識眼前的少女。
 
-真是熱情的表白啊旦那你就接受了吧。
在一旁不冷不熱湊熱鬧的沖田臉上滿滿的全是幸災樂禍,銀時不得不感慨今天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倒霉日。
 
話說回來。
就算早已對那個瘋狂眼鏡娘的習性有所了解,然而像今天這般露骨還的確是有點反常。
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追根究底還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
他坂田銀時可不想從此以後淪為眾人眼中的S變態。
 
於是撇下完全陷入自己幻想世界喃喃自語的眼鏡娘,銀時向沖田擺了擺手就匆匆逃離了現場。
 
等等,怎麼感覺今天自己總是在逃跑來著。
 
穿過小巷路過甜點屋的銀時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店前的限定紅豆草莓巴菲招牌上。
果然今天也不全然是這麼糟糕的麼。
本著受傷的心靈就應該用糖份來彌補的信念,微笑著的銀髮男人將手放入褲兜中就想往店裡鑽。
然後在下一秒,定了動作。
 
沒錯,坂田銀時,全身上下,只有不足一百文的硬幣。
喂喂,有沒有搞錯。雖然自己很窮但是也沒有窮到這種地步明明昨天包裡都還有幾張千元大鈔的好不好。
所謂流年不利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啊啊。果然真應該在出門前仔細看看今天是個什麼日子。
用手搔弄著白色捲髮的銀時一臉哀怨地盯著甜點招牌,卻也不得不長嘆了一口氣選擇放棄。
 
果然還是,找個什麼地方打個盹好了。
不過從沖田的語氣來看,那個男人,怕是也不在屯所吧。
多串君吶,銀桑我啊,現在可是很陰鬱的啊。
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苦笑,銀時最終還是決定去公園與MADAO搶奪地盤。
 
這一睡,就是大半天。
銀時醒來的時候,已是好孩子早已回家睡覺的時候了。
公園指向11點的指針正發出低低的報時聲。
 
不管怎麼說,好歹又糊弄了一天。
如此做結論的銀時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皮,開始朝着萬事屋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新八幾回來了沒晚飯是不是準備好了。
啊對了,不知道廚房是不是完好無損。
回想着白日黑髮青年離開萬事屋的背影,銀時竟會突然覺得如果那個時候拉住他就好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銀時在萬事屋樓下停了腳步。
恩。很好。房間一片漆黑。
看來這個沒來由的倒霉日詛咒,還在無限制地持續下去。
 
算了算了,像個男人一樣好好收拾廚房吧。
對現狀舉旗投降的銀時無奈地推開了大門,卻借著門外的路燈隱約看見,黑暗的客廳裡,似乎有一個人影一般的東西。
還沒等銀時開燈確認,有什麼東西就朝著他直直飛了過來。
下意識偏開頭的銀時可以明顯感覺到,自臉頰邊擦過的寒風。
 
那人影是誰,答案顯而易見。
 
-喂喂,多串君不要躲在這裡嚇人啊,銀桑我的心臟可是很脆弱的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就糟糕了呀。
很罕見的,銀時的這番調侃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回應,土方依舊坐在原地紋絲不動。
 
-多串君……?
考慮到今天發生的種種【不合理】事件,銀時天生的第六感總歸開始發揮了作用。
-出什麼事了。
沒有開燈的銀時走近了客廳中沉默不語的土方。
 
牆上的指鐘滴答滴答,正巧指向12點的方向。
-…………了
附和著低低的報時聲,黑髮男人似乎正嘀咕著什麼,銀時沒有聽清。
-什麼?
-……我說你可以把這個扔掉了你這個混帳白髮流氓!
似乎被惹惱了一般,黑髮男人舉手撩起桌上的盤子就往銀時的方向扔。
 
-喂!
雖說是二章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在銀時的反應靈敏,搶救之下的盤子尚且可以說是完好無損。
 
等等。
盤子?
還沒回過神的銀時在下一瞬間就聽見了客廳大燈打開的聲音,黑暗客廳一片明亮。
一臉無奈狀的新八站在開關前直搖頭,握著彩炮帶著彩帽的神樂更是一副鄙視的神情。
更別提坐在客廳中間守著草莓蛋糕一臉不爽的鬼之副長。
 
等等等等。
草莓蛋糕?
 
-銀桑……
沉默了許久,新八終於打破了現場凍結的空氣。
-你真的是個笨蛋呢。
-笨蛋笨蛋銀桑真的是個笨蛋阿魯。
神樂附和道。
 
-這個还給你。
下意識接過新八遞過來的東西,銀時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幾張千元大鈔。
-把這個暫時保管起來就是為了讓銀桑你老實待在萬事屋,結果你還是跑得不知去向,早知道就不費那麼大功夫了。
新八搖了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沒錯和這種人真的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新八幾我們走阿魯。
將彩帽順手扔在地上的神樂拽起新八就往外走,臨行之前還不忘對銀時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哐】
又是一聲大門緊閉的聲音。
 
大廳裡只剩下銀時和土方面面相覷。
 
-那麼,陪這兩個小鬼胡鬧了這麼長時間,我也告辭了。
這麼說着的黑髮青年默默站起了身,用貼著膠布的手從兜裡拿出了一根香煙送入嘴中就欲離開。
 
等等等等等等。
膠布?
 
盤子+草莓蛋糕+膠布。
再結合早晨黑髮青年在廚房的舉動。
 
-【如果旦那看見那傢伙以後,麻煩轉告他一聲】
-【在廚房闖禍之後,不收拾殘局就等著切腹吧 你 這 混 蛋。】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沖田的聲音,銀時扭頭就看向日曆的方向。
果不其然,在10月的月曆上用紅筆圈上的10號清晰可見。
 
於是今天,哦不對,應該說是昨天發生的一切,就終於有了個清晰的輪廓。
原來如此。
自己果然是個笨蛋。
 
雖然這麼做也許有點亡羊補牢的感覺。
但銀時還是伸出手環住了已走到門前的黑髮男人。
 
-吶。那個草莓蛋糕,是十四特意為了銀桑準備的麼。
-早晨在廚房引發的【災難】,也是為了這個麼。
-還有在屯所廚房闖的禍,也是為了銀桑才會發生的麼。
 
-怎 麼 可 能。別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只是被那兩個小鬼在耳邊吵得不行才被迫陪他們辦家家酒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啊啊。果然,這才是十四應該有的回答。
突然會覺得很安心的銀時更是收緊了自己環著土方的手臂。
 
-銀桑我啊,現在真的幸福得快死掉了。
末了,銀時這麼說。
話音未落,就被土方狠狠地用拳頭敲在了頭上。
-你的頸上人頭還寄放在真選組的,別指望隨隨便便就能死掉。
-是是是是。
隨聲附和著的銀時將頭埋在土方的脖頸間,低低地笑出了聲。
 
-吶,十四。
-什麼?
-似乎,十四還有什麼話沒有對銀桑說吧。
 
-……
-別指望我會對你說生日快樂。
沉默了許久後,黑髮男人維持著被銀時環在懷裡的動作,如此嘀咕道。
 
-明年再說。
 
土方完全沒有覺察到,無意識說出這話的自己究竟扔了一枚多麼巨大的重磅炸彈。
 
明年再說。
也就是說,明年的現在,你還會站在這裡。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生日禮物了不是麼。
 
生日快樂。
坂田銀時。
 
 
 
END
最近的真選組,一直處於赤字的狀態。
仔細回想起來真選組內亂才剛平息不久又遇上所謂的精英隊與組員大打出手,再加上終於看不下去的上級決定消減真選組的預算以示懲罰,無論從財力和人力上來說對組內都是個不小的打擊。
一臉委屈狀的近藤局長差點沒大哭著一個衝動跑去賣腎以彌補隊上不足的開支,好在被土方及時發現反鎖在了房間裡這才沒釀成大禍。
但是財務赤字總歸是需要解決的難題,總不能讓真選組四處收集【保護費】以此度過難關吧。
身為真選組副長的土方只覺得肩頭的重擔異常沉重。
 
-真是麻煩啊。
點燃了香煙站在庭內的土方如此喃喃自語道,腰間的手機赫然響起了光X美少女的鈴聲。
-糟糕!
一個激靈的土方連忙手忙腳亂地關了手機,好在四下無人沒人發現他此刻的失態。
要是被人發現他還在使用這樣的鈴聲,那自己真的可以去切腹自盡了。
其實只要將鈴聲換掉就好了,但是一想到宅方消失前對自己說的那聲【謝謝】,就變得怎麼都下不了手了。
 
會這麼優柔寡斷還真有些不像自己,找個時間還是將房間裡的那些個手辦處理掉好了。
 
……
等等。
手辦?周邊?
 
腦海中似乎又浮現出了宅男大眾們聚集在阿通演唱會場的火熱情形,握著手機的土方突然覺得,自己大概找到了解決真選組難題的答案。
 
-什麼??十四你是認真的麼?
幹部大會上的近藤聽了土方的建議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的腦袋裡沒有什麼正常人的想法,近藤桑讓我會很樂意幫真選組消滅害蟲的。
隨手舉起火箭筒的沖田目無表情地說著如此危險的話語,反倒是在一旁記着小抄的山崎用誰也聽不見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嘀咕著。
-其實我覺得這個主意……挺好的。不過為什麼不賣香腸呢明明真選組的香腸更好吃啊。
 
-如果不滿意那你們就給我想出個能增加真選組收益的方法來啊
鬼之副長狠狠拍著黑板一字一句地這麼說道。
幹部大會上頓時鴉雀無聲。
-我剛才說的也只是個提議而已,具體你們想賣香腸也好香蕉也好火箭炮也好都悉聽尊便,總之在真選組赤字補上之前誰也別想再提公費報銷的事情。
 
-也包括副長的香煙麼。
沖田如此挑釁道。
土方頓時僵硬了神情,然後在下一刻將香煙從懷中掏出用力地摔在了地上。
 
-沒錯,也包括我的香煙。
這般回答道的土方臉上帶著如春風拂面一般的笑容,當然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見土方拳頭上凸起的青經這就是後話了。
 
總而言之,真選組從這一天開始,過上了所謂的自產自銷的生活。
 
近藤局長忍痛將自己收集的阿妙照片畢恭畢敬地交了公,山崎倒是因為終於尋著了個推廣自家香腸的渠道而積極不已,沖田還是老樣子一個不注意就帶著他的眼罩不知去了什麼地方偷懶,土方則批改著下屬遞交上來的真選組周邊企劃書不住地嘆著氣。
自己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幫人的想像力竟是如此豐富。
從全套真選組FIGURE到真選組牌美乃滋,可以說只有做不到沒有他們想不到的。
拿起下一張建議表的土方突然會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
 
圍裙版土方FIGURE。
 
…………
如果不是因為建議表全是匿名,這個人就死定了。
毫不留情地將手中表格撕成碎片的土方的確是如此確信著的。
 
-哎呀哎呀,今天的真選組還真是熱鬧啊。
此刻出現在窗外的,恰恰是現在土方最不樂意見到的人。
原本組內為了赤字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要再應付這個銀髮男人,土方真的很懷疑自己的神經會不會因為過度緊繃而斷掉。
 
-你來做什麼。
-我家的兩個小孩最近似乎有點鬧彆扭,所以銀桑我就來尋求人民公僕的幫忙了呀。
-我可不認為你在真選組負責的良好公民名單上。
-多串君真是冷淡啊……明明之前還對銀桑熱情地告白了的。
-你是在做白日夢吧一定是的。
 
面對向來說話不知分寸的銀時,土方只覺得太陽穴一陣隱隱作痛。
 
-真是的,這才過了幾天小多串就忘記了麼。
-不是說了麼。
-【流氓】
 
彷彿被瞬間觸到了某種開關一般,頓時滿臉通紅的土方轮起一旁的刀朝著銀時的方向就劈。
-你再說一次看看下次一定殺了你。
-哎呀哎呀小多串真是不坦率啊。
躲開土方攻擊的銀時一臉坏笑,完全看不出絲毫反省的意思。
 
-啊。副長。最新的真選組食物包裝做好了需要你——
好死不死的,懷中抱著紙盒的山崎在這時推開了土方的辦公所大門,然後知趣地,轉過了身。
-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不不不你沒有打擾到任何事。
慌忙辯解道的土方收了刀就匆匆往山崎的方向走去。
-做好了麼,讓我看看。
然而那幾盒東西,在土方還沒來得及接過手之前,就被銀時給先一步抓了過去。
 
-什麼什麼,讓銀桑我來看看。
-真選組香腸……真選組饅頭……真選組美乃滋……
-啊哈哈哈哈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
銀髮男人不由得大笑出了聲,完全沒發現眼前的土方明顯已經進入了低氣壓狀態。反倒是山崎早早地就逃離了現場,所謂的危機感應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你 這 個 天 然 卷 混 蛋 究 竟 是 來 這 裡 幹 啥 來 的 給 我 滾 出 去。
一陣地動山搖。
就連蜷縮在房間裡惋惜著阿妙姐照片的近藤局長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開,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嘛。
這才覺察到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的銀時只得一個勁陪笑臉。
但如果這樣就能安撫土方,那銀時也就太小看鬼之副長的稱號了。
-如果說你到這裡來只是為了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評價的話那你真的可以早點滾蛋了。
步步靠近銀時土方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眼瞳裡滿滿的全是冰冷目光。
 
幾乎被逼到牆角的銀時只得繳械投降。
然後迎接他的自然是,來自土方的【愛的拳頭】。
 
事實上土方也覺得很驚訝,這個銀髮男人居然會老實地站在那裡等著挨揍。
當然,偶爾讓對方吃點苦頭自我檢討下也是必要的。
如此思考的土方不知為何,胸中的滿腔怒火倒也就消了大半。
 
但是話說回來,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小十四真是的,一點都不手下留情,銀桑我要回家了。
揉了揉腦袋站起身的銀時彎腰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盒子,遞給土方就準備離開。
 
-等等。
心中尚有疑惑的土方終於還是忍不住叫住了銀時。
-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聽著土方的質問,銀髮男人從懷中抽出了一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藏起來的真選組饅頭,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銀桑我啊是來找多串君要土產的,不然我家那兩個小鬼頭可就真的要鬧彆扭了。
說完這話,銀時頓了頓。
-而且,看樣子多串君還是和以前一樣很有元氣,銀桑我啊,很開心哦。
-就這樣,拜拜啦。
散漫地朝土方揮了揮手,銀時自來的方向又一次消失在了窗前。
 
房間再次恢復了寂靜。
 
-……
-真是的。
-……這個白痴。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只感覺到臉頰依舊不受控制地發燙的土方如此低喃到。
 
-【銀桑我啊,很開心哦】
 
真是多此一舉。
我才不需要,來自你的擔心。
這句話我會告訴你麼。
 
笨蛋。
 
 
 
 
 
END
坂田銀時,屬性,甘黨。
土方十四郎,屬性,咸黨。
一個是沒有糖分就活不下去的甜食星人,一個是沒有蛋黃醬就食不如味的美乃滋星人,若說這兩個人不會在餐桌上引發一場大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於是志村新八,此刻正擔負着人生中最沉重的責任。
 
事實上土方開始出現在萬事屋的餐桌上,不過是幾天前的事。
雖然新八也不知道兩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那個鬼之副長老老實實地每天晚上來萬事屋【報到】,不過這既然已是既成事實似乎也沒有繼續追問的理由了。
只是讓新八頭疼的是,撇開兩人南轅北轍的性格不談,要平衡兩人在餐桌上的需求,真的可以說是比去偷屁怒絽頭上的鮮花還要困難。
 
例如說。
-啊啊。新八幾,今天的糖份根本就不夠啊。
 
或者是。
-喂喂。今天的煎蛋裡放的糖未免太多了吧,難道你也想像這個笨蛋一樣得糖尿病麼。
 
再或者是。
-銀桑,今天晚上的蘿蔔,想吃什麼樣的。
-唔……蘿蔔當然就得要脆甜,這樣才有蘿蔔的清香味。
 
-土方桑,今天晚上的蘿蔔,想吃什麼樣的。
-當然是用美乃滋調味的蘿蔔絲,蘿蔔一定要綿軟才行。
 
如此這般等等等等。
 
不但調味上兩人的偏好是風馬牛不相及,更甚至連軟硬的喜好都根本是南轅北轍。
究竟是誰把這兩個人聚集起來的快幫幫忙把他們分開吧,被夾在中間的新八只想迎風流淚完全吃不下碗中的飯,反倒是神樂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完全不理會飯桌上爭吵的兩人。
 
接著有一天,新八終於病倒了。
阿妙說病人需要好好修養就將新八接了回家,還順道接走了神樂和定春。
於是飯桌上只剩下了銀時和土方面面相覷。
 
-我說多串君,銀桑我先說好,我可不會放棄糖份的。
-我也不會放棄美乃滋的。
無聲的硝煙瀰漫在兩人之間,在經過三二一的倒數之後兩人決定用猜拳來定勝負。
 
第一天的夜晚,土方失敗。
晚餐目錄,銀時特製紅豆蓋飯。土方十四郎,拒絕進食。
第二天的早晨,土方失敗。
早餐目錄,銀時特製紅豆蓋飯。土方十四郎,拒絕進食。
第二天的中午,土方失敗。
午餐目錄,銀時特製紅豆蓋飯。土方十四郎,拒絕進食。
第二天的晚上,土方失敗。
晚餐目錄,銀時特製紅豆……
 
不知是因為身體太過抗拒還是受了新八的感染,土方十四郎在第二天晚上看見銀時端出的紅豆飯時,眼前一黑就倒在了餐桌上。
接著,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守在土方病榻旁的銀時一臉無賴樣,一口一句【都是因為多串君不吃飯的緣故,聽銀桑的話這種時候就需要糖份來補充體力多串君你就不要再逞強了】
完全沒力氣吐槽對方的土方緊緊閉了雙眼決定對銀時的這番【善意】的勸解充耳不聞。
 
末了,土方聽見銀時長嘆了一口氣。
-跟你開了個玩笑,對不起。
那個從來只會按著自己的想法為所欲為的銀髮男人居然會道歉?
自己一定是在幻聽。
如此思考著的土方在下一瞬間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吶,多串君,該起來了。
-該起來了。
-該起來了。
 
究竟是哪個笨蛋在病人的耳邊還念叨個不行的,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土方只感覺到青筋暴起。
-吵 死 了!
狠狠坐起身的土方可以透過男人白色的捲髮看見窗外的陽光,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
 
-銀桑只是覺得多串君如果再不吃東西真的會沒有體力,所以才很擔心啊。
如此說著的男人遞上了一碗紅通通的東西,土方連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這又是傳說中的【紅豆飯】
-我說你啊……都說了我不……
土方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筷子夾了一塊紅色物體塞進了口中。
 
等等。
這是什麼。
正想吐出嘴中食物的土方卻明顯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口感。
 
很柔軟也很綿密。
並不甘甜,有著濃郁的奶香味。
土方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你……
-銀時特製紅豆蓋飯。
白髮男人如此說道。
 
-這明明是美乃滋。
 
-NONONONO。這個可是紅豆啊,紅豆。
-為了把紅豆做成多串君喜歡的味道,銀桑我可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啊。
-所以,多串君要好好補充體力啊。
 
真是拿這個人沒有辦法。
看著銀時雙眼周圍明顯的黑眼圈,土方竟會覺得,這個就算是熬夜也不肯放棄自己紅豆理念的男人,居然會有一點……令人肅然尊敬?
開玩笑,自己果然是大腦被燒壞了麼。
如此思考著的黑髮男人不由得低低地笑出了聲。
 
下一次,自己也來嘗試下用美乃滋做甜食怎麼樣。
不知為何,對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土方竟會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然而事實上,直到新八痊癒回來之前,土方的猜拳,都從來沒有贏過。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於銀時來說是一件好事也說不一定。
 
誰知道呢。
 
 
 
END
土方怎麼都無法理解,究竟是怎樣的人發明了西裝這種東西的存在。
立領襯衫將脖子僅僅勒住的感覺,就如同被人扼制住了要害一般的讓人不是滋味。
而且最重要的是。
領帶這種東西的存在究竟是哪個白痴想出來的根本就是折騰人沒商量。
 
將領帶狠狠摔在地上的土方只覺得一陣火大。
 
-唷。原來堂堂副長大人竟然連領帶都不知道該怎麼使用麼。
用腳指頭思考也知道,此時冷言冷語的來者是誰。
不便直接發作的土方只得啐了一聲,從懷中取出香煙叼在了嘴上。
-羅嗦。
-這可不行啊。副長大人的著裝可是直接關係到我們新選組的面子啊,怎麼能夠草草了事。
沖田並不理會明顯有些不快的土方,彎腰拾起了被土方扔在地上的領帶,嘴角微微上揚。
-或者說,副長大人是想嘗試下,領帶的另一種用法?
 
-不用了!
為了避免這番無厘頭的對話繼續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土方只得狠狠地從沖田手中奪過了領帶,扔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現場。
 
-哎呀哎呀,就這麼被他給逃了,真是遺憾啊。
沖田饒有興趣地望著土方離開的背影聳了聳肩,宛如得逞一般的神情絲毫感覺不出一絲遺憾。
 
-不過是個慶祝會,為什麼非得穿西服,警察就得有警察的樣子穿制服就夠了不是麼。
站在甲板上的土方一邊舒展著手臂,一邊碎碎念道。
雖說近藤局長說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大型慶祝會,但今天既算不上什麼國家法定節日,也算不上什麼新選組的紀念日,想來想去,土方也不明白這個日子究竟有什麼特殊意義會讓局長如此大動干戈。
特別是還動用了豪華郵輪這點,更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十四你也就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晚上就盡情的放鬆就好了不是麼哈哈哈哈。
面對自己的疑問,這果然是近藤局長的一貫作風。
所以土方也就只得選擇了,全盤接受。
 
-啊,副長原來你在這裡。
或許是身著西裝的緣故,遠遠跑來的山崎難得的沒有隨身攜帶他的羽毛球拍。
-會場已經準備就緒,局長說差不多該全員集合了。
 
-知……
話還沒說完,轉過頭的土方一眼就看見了端端正正系在山崎脖上的領帶。
胸中更是湧起了一股無名业火。
 
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對領帶毫無辦法麼。
完全無法正面承認這點的土方只覺得嘴角一陣抽搐。
 
-副長,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怎麼可能,告訴近藤局長我馬上就來。
揮手打發了山崎,土方握著褲兜中的領帶一時間竟也真不知該如何處理。
 
總不能像小學生系紅領巾那樣。
又不能老實地低頭找別人代為幫忙。
真是麻煩。
 
-多串君再這麼繼續發呆下去,聚會中的食物可是會被我家的姑娘全部搶完的哦。
無漏偏逢連夜雨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你怎麼來了。
土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這般質問道。
 
-哎呀,今晚可不是你們新選組的專用會場,我們萬事屋可也是被邀請的對象啊。
自甲板的陰影之中走出的男人笑著這般說道,黑色的襯衫上白色的領帶與一頭白髮在背景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額外的眩目。
-你……
或許是看慣了銀時平日的吊兒郎當裝,突然看見眼前的男人身穿西服正經八百地站在自己眼前,土方一時之間竟突然會有些陌生。
更或者說是,有些驚詫。
 
-怎麼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啊啊,我明白了,是銀桑太帥了所以看呆眼了吧。
銀時慢慢走近土方,宛如看穿了對方一般的雙眼直直地抓住了對方的視線。
-少自大了。
只覺得心臟一聲漏跳的土方頓時很惱怒。
-真是不誠實啊,多串君。
銀時也並不在意土方的過激反應,微微向前傾了身體就從土方手裡拿走了那條淡灰色的領帶。
 
-話說領帶這種東西,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銀時擺弄著手中的領帶如此說道。
-你這又是哪來的歪理。
-銀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你看,像這樣。
銀時一邊說著,一邊將領帶環在了土方的襯衫領之下,徑自動作起來。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雖然大腦明白這種時候應該拒絕這個銀髮男人的行動,但是身體卻怎樣都無法行動。
於是土方也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去了。
 
或許是因為周圍太安靜的緣故,鴉雀無聲的甲板上兩人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海風之中銀時的白色捲髮微微晃動著,隱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難道這個傢伙,今天用了古龍水?
還真是不符合他的形象啊。
嗅著男人身上並不常有的味道,土方更是覺得,眼前男人給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而在自己頸脖之前動作的手指,更是如同對待易碎品一般的小心翼翼。
不對,不正常的一定是自己的大腦。
 
-多串君真的很適合西裝。
就在土方大腦一片混亂的時候,冷不丁的,銀時這麼感慨道。
-給人一種禁慾的感覺。
 
看吧。果然自己剛才的結論是正確的。
 
-你這……!
土方舉拳就欲砸醒眼前的男人,卻被銀時搶先握住了手腕。
-隨便生氣可是不好的啊,可惜了這麼帥的一張臉了。
銀時微笑著將嘴靠近土方耳邊,低聲呢喃道。
-吶,多串君。你知道系上領帶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麼。
一邊說著的銀時,一邊用手指輕輕勾住了土方已經系好的領結,並未用力。
 
-是為了像這樣……脫下它的哦。
-!!
銀髮男人充滿了色氣的語氣,讓土方不由得渾身一顫。
 
果然只有對這個男人,絕不能放鬆警惕。
將男人狠狠推開的土方緊緊握著領節,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也不知是因為惱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反倒是銀髮男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面對激動的土方很是悠然自得。
 
-好了好了。聚會快開始了,再不去你們那個愛操心的局長可真得要擔心了。
銀時笑著這麼說,轉身就欲離開。
 
-啊,對了。
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銀時回過了頭,用手指向了自己的領節。
-領帶,可得好好系好哦。
 
-羅嗦!
 
果然,發明了領帶這種東西的人,一 定 是 吃 飽 了 撐 的。
 
這個想法,直到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改變。
直到有一天,土方親手扯下了銀時的領帶。
 
可喜可賀不是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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